《理想国》读后感1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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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国》一书是柏拉图的一篇重要对话录,对话录里柏拉图以苏格拉底之口通过与其他人对话的方式设计了一个真、善、美相统一的政体,即可以达到公正的理想国。接下来小编本站给你们带来《理想国》读后感1500字,欢迎大家阅读与参考,希望对你们有帮助。

《理想国》读后感1500字

《理想国》读后感1500字一

《理想国》以“正义”之论为开篇,也是该著作极具重要性的一章节。在篇末,苏格拉底与色拉叙马霍斯的对话中,他说道:“我们离开了原来讨论的目标对于什么是正义,还没有得出结论,我们就去考虑它是邪恶与愚昧呢,还是智慧与道德的问题了。……现在到头来,对讨论的结果我还一无所获。因为我既然不知道什么是正义,也就无法知道正义是不是一种德性,也就是无法知道正义者是痛苦还是快乐。” 似乎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苏格拉底的诘问重在不断引导对方在新的前提中反思自己的回答,从而修正自己的认识。至于定义的本身,对概念的确切的描述他并没有精准的答案。但是分别与玻勒马霍斯以及色拉叙马霍斯的对话中,围绕正义的每一次探讨都暗含其定义及范围。

比如,回到他与玻勒马霍斯关于正义的对话:

一、玻勒马霍斯认同西蒙尼得的观点,认为正义就是“欠债还债”,“与友为善,与敌为恶”。玻勒马霍斯的观点代表一种质朴的、感性的、且缺乏前提的认识,“正义”是一种绝对的实践层面的“善”,但又缺乏理性逻辑的推敲。因为这样的“善”,在某些情况下,可能变成“恶”,从而违背其初衷,如朋友间归还的东西对其有害的情况下。

二、苏格拉底在其话语上推导,正义就是给每个人恰如其分的报答,玻勒马霍斯表示认同。苏格拉底在此基础上追问:正义在什么情况下有最大用处?此处,关于最初的正义的定义,有关“善”的辩论转移到正义的适用场景及用处上。苏格拉底从玻勒马霍斯给出的战争中“最能利友害敌”的场景中推断出“不打仗正义无用”,试图用归谬的方法让玻勒马霍斯认识到自己的局限。

三、玻勒马霍斯不认同“正义无用”的观点,因此苏格拉底反问他“正义在平时的情况下,满足什么需要,获得什么好处才是有用的?”他回答,在合伙关系中。苏格拉底问道,在具体的合作关系中,我们更需要一个正义之士还是一个职业好手?此处的正义的范围缩小了,将正义视作一种德性、功能,“正义之士”与“职业好手”同时作为比较的`对象,继续追问正义的有用性。

四、玻勒马霍斯发现,当对正义之士与职业好手进行取舍时,似乎结论反而映证了苏格拉底的说法,于是他提出,在金钱关系上恐怕正义之士更能发挥其德行。但是问题在于,在合伙关系中,正义之士如果职能在保管钱上发挥作用,那么又反证了正义无用的观点,因为只要在具体的社会合作场景中,具有某种技艺优势的人总是比单一的具有某种德行的人有优势。玻勒马霍斯表示赞同。

五、苏格拉底补充道,他更换了提问的思路:如果善于攻的人也善于防守,善于看守的也自然善于偷窃,那么正义之士可以信赖吗?当然此处暗含的条件是,在社会分工不够精细发达的古希腊,一人可以同时承担多种技艺。且人并非是绝对可靠的。结论自然暴露了玻勒马霍斯之前对正义的理解有失偏颇,甚至前后矛盾。

六、玻勒马霍斯突然不知所错,自己固守的理念似乎一无是处,但是他始终认为自己最初的关于正义的质朴的定义有其合理性,也就是与友为善,与敌为恶。于是苏格拉底开始问其关于朋友的定义。但是在诘问中,玻勒马霍斯发现,人对朋友的定义通常是主观的,不能过于信赖主观的感知,如果我们误将朋友当敌人,那么伤害朋友还是正义吗?而此结论恰恰又推翻了西蒙尼得的观点。

七、苏格拉底继续补充,假如不存在我们对友还是敌的误判情况,正义之士是否可以伤害人,损害其他人的德行、功能,让其不足以成为健全之人?这是否是正义的功能?如果正义不应使人受损,那么伤害别人就不是正义。从而推导出玻勒马霍斯关于正义就是“欠债还债”(以牙还牙)的观点的荒谬性。

至此,玻勒马霍斯已经完全被说服,甚至发现不能认同圣贤之语,因为很显然,说出这样的话不是聪明人,也毫无智慧。这个关于正义的定义被彻底推翻。

《理想国》读后感1500字二

《理想国》第一卷大体由三组对话组成。首先是苏格拉底与克法洛斯的对话,接着是与克法洛斯的儿子珀勒马科斯的对话,最后是和忒拉绪马霍斯的对话,讨论的中心议题是什么是正义。这三组对话中,与克法洛斯的对话以讨论老年问题为起头,逐渐引入了正义的主题,与后面两个人的对话是对这一论题的进一步深入。值得注意的是,克法洛斯和他的儿子属于商人阶层,而忒拉绪马霍斯是智术士,属于帝王师的角色,因此苏格拉底与他们的对话针对他们各自所属阶层的思维特点,运用诘问法迫使他们不得不认识到其对正义概念的错误认识。这则读书笔记仅分析梳理苏格拉底与珀勒马科斯的对话。

前面说过,珀勒马科斯出身商人家庭,所以他对正义的看法具有典型的商人思维特点,即总是把正义和利益、功用等功利性的概念联系在一起。在与苏格拉底对话的一开始,他沿用西蒙尼德对正义的定义,正义就是把欠每人的东西还给每人。苏格拉底问他,如果某人把某物交人托管,当他索回时如果他头脑不正常了,托管人是否还应该归还呢,因为托管人如果归还了,对他并无好处。珀勒马科斯意识到这个定义是有问题的,显然,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应当归还的。于是他修改了正义的定义,即正义是朋友之间要相互帮助,做好事,决不做任何坏事。这意味着,如果归还朋友的东西,可能反而会造成朋友的损失的话,则不应当归还。苏格拉底马上发问,那么对仇人呢,如果欠了仇人的东西,应不应该归还?珀勒马科斯回答说应该归还,因为仇人之间所欠的,无非是一些坏事。苏格拉底借着对方的思路作了总结,西蒙尼德对正义的定义,实际上就是给与某人他所应得的东西,即应该给予朋友好事,给予敌人坏事,因为根据前面的定义,朋友就应该得到好处,敌人就应该得到坏处。

由此引入对话的第二个环节。苏格拉底进一步总结对正义的新定义,即正义就是对待朋友好,对待敌人不好。珀勒马科斯认可了这个新定义。苏格拉底继续发问,以检验这个定义是否妥当。注意,在这个环节,苏格拉底把究竟什么是正义的问题,转换成正义有什么用的问题。面对这个转换,珀勒马科斯丝毫没有察觉,更没有提出异议,这是因为他的商人功利思维的惯性在作崇,看待一件事情时,往往以考虑其功用性代替了对事物本身的思考。苏格拉底正是利用了他思维的盲区,来达到对他的引导。苏格拉底问,正义的人,在什么情况下最有能力去帮助朋友,损伤敌人?回答是在战争中。那么,不打仗时,正义的人是不是就没有用了呢?珀勒马科斯认为和平时期正义也还是有用的。苏格拉底于是举了几个例子,比如在下跳棋时,是正义的人有用,还是跳棋手有用?回答当然是跳棋手。又问堆砌砖块石头时呢?回答当然是建筑师了。这时,珀勒马科斯提出在用钱的方面正义的人是有用的。苏格拉底随即指出,在使用钱购买物品时,相关有专业知识的人要比正义的人更合适。珀勒马科斯只好退而求其次,说在保管钱时,正义的人是有用的。苏格拉底说把钱存放起来,也就意味着钱闲着,没有发挥作用,也就是说,在钱没用时,正义才有作用。珀勒马科斯不得不勉强同意这个说法。苏格拉底又用修剪葡萄的刀、盾牌、里拉琴等例子,来进一步说明正义在每件东西被使用时无用,在它们闲着无用时才有用。推理到这个地步,珀勒马科斯又只得无奈地承认“也许如此”。至此,苏格拉底对话的阶段性目的达到了。他做了小结,说如果正义只能对无用的东西有用,那就决不可能是有价值的东西。也即从功用的角度来探讨正义问题是此路不通的,由此又转入对话的第三个环节。

在第三个环节的一开始,苏格拉底为了巩固以上结论,稍稍退后一步,用几个例子说明即便正义的人在保护钱财时是有效的,但同时也可能成为有效偷窃钱财的窃贼,进而得出正义仿佛是某种窃取的艺术,尽管是对朋友有益而对敌人有害。这个结论显然是荒谬的,说明如果我们坚持从功用的角度来论证正义的话,推论到最后难免会得出荒谬的结论。这时候珀勒马科斯已经晕头转向了,可又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他说,“我已弄不清我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了。”但他仍然坚持正义是给朋友利益,给敌人伤害。

苏格拉底这次又从朋友、敌人的定义入手,来说明这个定义的不可靠。他说,朋友可能会是表面上看起来有用,事实上并非如此,敌人也是这样。那么,就有可能使好人成了敌人,坏人成了朋友。这个时候,就会因为朋友是坏人而伤害朋友,因为敌人是好人而帮助敌人,这一结果显然与上面的结论(也即西蒙尼德的意思)相悖。珀勒马科斯说,这是因为没有正确地给朋友和敌人的概念下定义。他说,应该好人是朋友,坏人是敌人,用这个认识对正义的概念进行新的修订,即正义是做对朋友有利的事,如果他真是好人;做对敌人有害的事,如果他真是坏人。珀勒马科斯认可了新的定义。

但是,苏格拉底有了疑问,“一个正义的人能伤害任何人吗?”珀勒马科斯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正义的人对那些敌人和坏人就应当予以伤害。苏格拉底问,音乐老师能让人失去乐感吗,骑马教练能使人失去骑马艺术吗?珀勒马科斯认为不能。那么,苏格拉底反问道,有正义的人倒能使人失去正义?如同热的功能并不能使物冷却,而是与之相反;干的功能并不能使物潮湿,而是与之相反;那么好的功能也不可能使物受损,而是与之相反。有正义的人是好人,所以伤人并不是正义者的功能,不管对方是朋友还是敌人。非正义者才具有伤人的功能。苏格拉底最后作了总结,那些凭着“把所欠的东西还给每一个人是一件正义的事”的观点的人,从而认为有正义的人应该给敌人造成伤害,给朋友带来利益。这样的认识并不明智,不正确,伤人绝不是一件正义的事情,只有那些专制者之流,或是某个认为自己拥有大权的富豪才会这样认为。至此,珀勒马科斯同意了苏格拉底的观点,否定了自己局限于商人思维,而从功用的角度给正义下的定义。但是,以上的对话仅仅推翻了对正义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认识,顶多说明了正义不是什么,但正义究竟是什么呢?带着这个问题,于是,对话进入到下一个阶段,苏格拉底与忒拉绪马霍斯的对话。